話不能說滿、說準(zhǔn)，要留點(diǎn)余地，磋磨他的心思。
“臣忘了。”
“你竟敢戲弄朕？”
“臣失言?！?br>
蕭域明慣用這招，嘴里的話極盡臣子本分，手上的動(dòng)作卻僭越放肆。
他輕輕挑起顧嶼桐里衣的系帶，有意無(wú)意地用指腹輕擦過顧嶼桐小腹的皮膚，重新打好結(jié)。
“你、朕要治你……”顧嶼桐被方才那句聽不太清的話擾得心神大亂，話還沒說完，腰間驟然間傳出一股痛意。
蕭域明單手握住他的腰，隱忍地克制著力度，另一只手替他綁緊腰帶。
輕笑：“寺院之中，陛下衣不蔽體，成何體統(tǒng)。”
“朕叫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也許是被痛意喚醒神志，顧嶼桐猛地推了把他，擰起蕭域明的衣襟，聲勢(shì)奪人。
蕭域明縱容他的行為，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對(duì)方被惹怒的表情。
他的手還停在顧嶼桐的腰間，終于禁不住，于是依循本性，重重地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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