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摔,我可以把陛下扔下山?!?br>
這條通往山頂?shù)男礁裢舛盖?,一?cè)是山體,另一側(cè)是懸崖。
顧嶼桐磨磨蹭蹭半天,最后勾住他的脖子,胸膛也因此緊緊貼住他的后背,這樣的姿勢總是很令人心安的。
蕭域明在前頭忽地開口:“谷主不簡單?!?br>
“何以見得?”
“我死過一次,他知道?!?br>
“朕也知道?!睆南埋R開始,顧嶼桐的身上就開始莫名發(fā)熱,這樣親昵的姿勢讓他不自覺騰升出更多隱秘的欲望,“朕知道你死而復(fù)生,是被上天準(zhǔn)許重活一次的人?!?br>
這里沒有外人,兩人說話也赤誠而袒露。
“那你是誰呢?!?br>
顧嶼桐笑了笑:“我不告訴你?!?br>
蕭域明的胸膛震了震,顧嶼桐知道,他也跟著自己在笑。蕭域明想了半刻:“你不像是這里的人?!?br>
顧嶼桐的喉嚨因?yàn)樵餆岫⑽l(fā)?。骸澳俏沂鞘裁慈?,西洲人,北疆人?”
蕭域明沉默一瞬,這代表他并不知道。過了會兒,他復(fù)而開口:“等事情都結(jié)束了,可以告訴我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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