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何時上來的?”
“方才騎馬,忽感不適?!笔捰蛎鞯脑捖┒窗俪觯伤麅叭粵]有好好圓謊的打算,“如果丹毒發(fā)作,那便騎不了馬了?!?br>
顧嶼桐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頭,他沉默良久隨后說:“蕭卿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嘛?”
蕭域明一把拽開他的毯子,但顧嶼桐暫時不想離開他的毛茸茸毯子,一人拽,一人扯,混亂間,兩人的手掌交疊在了一起。
“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臣沒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只是覺得身上發(fā)寒?!?br>
顧嶼桐從軟塌上直起身,絲毫不見外地用手背貼了貼他的額頭:“額頭也很涼……”
“朕讓鏡十送藥?!?br>
“不必?!笔捰蛎饔媚侵槐鶝龅氖挚圩☆檸Z桐手腕,“可以忍。況且如今毒性深入骨髓,無藥可解,再好的丹藥也只能起緩解作用?!?br>
顧嶼桐眉頭微動,露出些自責的神情:“若是那天我再努把力,說不定……”
蕭域明毫無征兆地劇烈咳嗽起來,當然,這招同樣師承顧嶼桐。
顧嶼桐轉(zhuǎn)而把毛毯蓋在他身上,將轎簾放下來,又去軟塌上摸索出阿黑特地給他準備的暖手壺,塞進蕭域明手中。
“陛下怎么知道臣毒發(fā)時畏寒?!?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