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域明揉搓著那道傷,從來都是冷如寒霜的目光難得地軟了下去:
“你就一個,怎么會認錯。”
他輕嘆口氣,又開始檢查顧嶼桐身上有沒有別的傷。
手從臉頰下移到胸口,最后在羽箭扎進去的位置停下。
顧嶼桐握住他的手:“早就不疼了,沒事的。”
蕭域明回握住他:“在這里等了多久,手怎么這么涼?”
“很久。”顧嶼桐如實相告,“我等了你很久?!?br>
顧嶼桐就是這樣的人,對你的好要真真切切地告訴你,生怕你少見到一份自己的心意。
從來不肯吃虧。
向來鐵石心腸的人也意外地很吃他這套。
“是嗎。”蕭域明的聲音也跟著暗啞下去,他把人扛了起來,扛在肩頭,往廂房走去。
“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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