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敗的旌旗下沖出一個小孩兒,年歲不大,四五歲的模樣。
慌忙奔逃中,他跌倒在顧嶼桐的腳邊。
不多時,一個婦女沖出來抱住她的孩子,哀戚地跪了下來:“大人行行好,小孩子不懂事,您要抓就抓我,放過我的孩子吧!”
顧嶼桐下馬,將婦人扶起:“起來說話?!?br>
“你們不是北疆……”婦人淚眼模糊,看著身后的東凌旗幟,又仔細打量了番顧嶼桐身上黑金色龍袍后,這才抓著他的袖子噗通一聲跪下,泣不成聲,“陛下,陛下——您可算回來了!”
蕭域明看了眼那位婦人搭在顧嶼桐小臂上的手,面色不悅地走過去,將人扶起、拉開:“有話好好說?!?br>
“事情是這樣的?!眿D人擦干眼淚,“前不久,皇城內(nèi)不知為何涌出了一大批北疆人,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僅僅三天便攻入宮中,國師不作為,陛下也不見蹤影,苦的只有我們百姓……”
“北疆人現(xiàn)下就在宮中?”
婦人抱著孩子,點頭:“是?!?br>
顧嶼桐和蕭域明兩兩對視一眼,隨后不再停留,翻身上馬,直奔皇宮。
蕭域明眉骨低壓,警惕十足:“北疆人不足為懼,只是要小心李無涯。他炸橋未成,勢必會在其他地方使手腕。”
顧嶼桐:“你帶人從正門走,我走側(cè)門。兵分兩路。”
蕭域明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很果斷地拒絕了他的提議:“不行,這次一起。”
原本以為的血戰(zhàn)并未如期來臨。
軍隊行至宮門外,卻發(fā)現(xiàn)偌大的宮門無人把守,安靜得有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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