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冷靜、獨斷、作壁上觀。
下頜處的痛感加劇,紀琛對他的忍耐已經(jīng)瀕臨極點:“我對beta沒有興趣?!?br>
顧嶼桐嘴角輕佻,收放自如:“雨還在下,您的頭發(fā)濕了?!?br>
說罷,用手背去蹭紀琛額前正滴水的發(fā)梢。
紀琛梳著一個利落的背頭,濕發(fā)垂在額前,性感又禁欲。
一個沒想到真能碰到,一個沒想到真敢碰。
顧嶼桐的手不小心蹭到了紀琛的眉梢。
“果然好燙。”顧嶼桐輕笑兩聲,渾然不覺危險,“燒成這樣,說明您進入易感期已經(jīng)有陣時間了——原來抓我比瀉火更重要?!?br>
“還是說……”他站得離紀琛更近了點,“您就是為了抓我去瀉火的。嗯?”
如果說菊花和命只能保住一個,傻子都知道選后者。
劉右和一眾保鏢簡直快要被紀琛身上的壓迫感逼到窒息,可顧嶼桐不僅置若罔聞,甚至還在出言不遜。
“紀總……您這次的癥狀比之前嚴重得多,再不處理,恐怕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您先上車,我們得送您去醫(yī)院了?!?br>
紀琛松開顧嶼桐的下頜,卻反手攥住他的手腕,往車上走。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