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天災,下至人禍,就沒有他們處理不來的。
可面對自己老板被強吻這樣的刺激場面,他們簡直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
保鏢頭頭驚恐地看向劉右,眼神示意:右哥,現(xiàn)在怎么辦?
劉右很早就跟著紀琛了,在紀琛面前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俯首稱是的人,另一種是自不量力、但被教訓過后俯首稱是的人。
前者讓他順心,后者讓他不順心。
很好分辨,所以很好處理。
但他暫時沒從這個強吻中品出來,紀琛到底稱不稱心。
“再看看,先不急?!眲⒂矣每谛褪疽?。
酒精麻痹了顧嶼桐的神智,冰塊凍得他口齒生寒,急于汲取熱意。
他撬開紀琛的唇,用舌尖輕輕一頂,把冰塊連同舌尖一齊推送進了紀琛嘴中。
“誰也不吃虧,我讓你咬回來,怎么樣?”顧嶼桐說話含混,用舌尖輕掃他的上顎。
酒精和寒意在兩人嘴里共享。
紀琛背靠沙發(fā),稍稍抬首,用目光掃過顧嶼桐酒氣氤氳的眼,再到敞開的酒紅襯衫,最后聚焦到鎖骨周圍的那些緋紅吻痕。
他淡淡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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