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滅煙,撩起眼皮看了眼蓄勢待發(fā)的保鏢。
“準備的東西拿出來?!?br>
衣物摩擦聲響起,顧嶼桐的頭被人從后按著,余光看到紀琛站了起來。
他繞到了他身后。
顧嶼桐頓時警鈴大響。
“做什么?!”
敵在暗,我在明——和紀琛這樣的人較量,這是最危險的一種情況。
顧嶼桐沒辦法從他的微表情和語氣中猜測他的心思。
這意味著紀琛從現在開始不再給他辯解和討?zhàn)埖臋C會。
“紀先生……那晚紀林帶我走時我事先并不知情,不存在合伙騙您的可能,立交橋上說的話都是我發(fā)自內心的。剛剛在卡座的那個吻我也可以解釋,都是成年人,碰碰嘴皮子的事情而已——”
保鏢把他拽下來,讓他趴在桌上。
毫不客氣地抓起他的右手,摁在冰冷的桌面上,分開他的五指。
隨后拿出了一把刀。
那人握著刀柄,將刀背貼在顧嶼桐的手背上刮了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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