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了他那兒一段時間,回來都不愿意和我親近了?”紀林語氣多有責備,把人翻到背面,捏了捏beta的后頸肉,“你和他也做了?”
“嘶,沒——”
顧嶼桐趴在玻璃門上,艱難地看見了里面影影綽綽的人形。
紀林低笑了聲:“我檢查檢查?”
顧嶼桐被壓迫著,很難受,眼瞼也泛起淺紅。
千鈞一發(fā)之際,紀林兜里的手機震了震。
起先他并不想理會。
顧嶼桐抓住機會:“紀總,這么晚還打來的電話想必不是小事,您先接。”
紀林暗罵一聲,終于把顧嶼桐松開來,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工作人員焦急無助的聲音:“紀總,下周壽宴預訂的酒樓突然出了岔子?!?br>
“明明場館、流程、酒水和儀式都已經(jīng)彩排好了,結(jié)果就在剛才,對方經(jīng)理忽然來電告知,壽宴當天的整座酒樓和全部場館都被承包下來了,他們愿意支付三倍違約金給我們,讓我們另找別家,但問題是宴席將近,我們根本來不及找下家啊!”
紀林捏著手機的手指節(jié)泛白:“……查到是誰了嗎?!?br>
對面:“酒店并沒有透露對方的任何隱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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