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轉身,身后冷不丁響起紀琛的聲音。
“是我打擾二位了?!?br>
顧嶼桐捏捏鼻骨,實在有點疲于應對了:“紀總……”
“叫誰呢?!?br>
“他都已經(jīng)走了,這聲紀總還能叫誰?”顧嶼桐走過去,剛想給自己倒杯茶潤潤喉,驀地手腕一疼,紀琛攥住了他的手腕。
“……他剛走,你又要干什么?”
紀琛扣著他的手腕,又是一語不發(fā)。他一路把人拉到浴室,隨后狠狠地扔進了浴缸!
沒等顧嶼桐反應過來,打開花灑,迎頭澆下。
屋子里的雪松味很濃很嗆,顧嶼桐的身上尤為濃烈,沾上身洗也洗不掉。
紀琛微微揚起臉,吐了口氣,那是一副極為隱忍克制的表情:“……艸。”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回過味來的顧嶼桐手搭著浴缸,浸在浴缸里,饒有興味地仰頭看向男人。
睡袍幾經(jīng)拉扯,又被溫水浸濕,松垮不堪,能看、不能看的部位若隱若現(xià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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