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琛捏起顧嶼桐的后頸,湊了上去。
“紀琛,沒用的?!鳖檸Z桐眼神清朗,絲毫不受alpha信息素控制,“你標記不了我?!?br>
被激怒的alpha叼著顧嶼桐的后頸,宣示主權(quán)般烙下一塊咬痕。
顧嶼桐忍痛,輕浮一笑:“……紀琛,大把的omega想往你跟前湊。樂意伺候你的人多了去了,這活兒憑什么非得挑我做?”
“莫非你喜歡的不是omega,是beta?”
話音剛落,濃烈的佛手柑味信息素注入beta的后頸,完成了一個短暫又淺顯的標記。
顧嶼桐稍稍側(cè)開臉,但還是無可避免地被濺到。他探出舌尖,輕掃著唇邊,無一遺漏地舔了進去,隨后懶洋洋笑問:
“不是小三小四,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紀琛聞著身上人的味道,略微不滿地蹙眉。
信息素并不能在顧嶼桐的身上停留太久,一旦注入,便會立刻消散開來。
他低頭,還想去咬后頸那處軟肉。
卻被顧嶼桐毫無眷戀地推開。
“紀琛,為什么一下飛機就要來找我,為什么不同意沈遲山給我做手術(shù)?”
一向克制、持重和沉穩(wěn)的人在今夜有些陣腳不穩(wěn),紀琛把人抓回來,隔著很近的距離看著他,鼻尖和鼻尖相觸,呼吸聲也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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