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br>
既然有膽量把事情做到這一步,就意味著顧嶼桐給自己留足了后路。與其上趕著追人,不如先截斷他的所有退路。
顧嶼桐向來是個狡猾的人,要抓這樣的人靠硬來太沒趣了,得先吊著玩玩,等他玩累了開始放松警惕的時候,再死死掐住他的七寸。
紀琛手里玩弄著那枚羅曼尼康帝的酒塞,上頭沾染的液體順著指縫流下,讓紀琛聯(lián)想到了昨晚更加靡麗的場景。
他出聲:“事情查得怎么樣?”
“榮興的財務部成員獨立性不強,首先這點就很可疑?!眲⒂夷穷^傳來翻閱文件的聲音,“另外,派去的人都查過了,海外業(yè)務收入虛增、虛構(gòu)海外銷售屬實。證據(jù)已經(jīng)都收集好了?!?br>
“交給證監(jiān)會。”紀琛起身,不容置喙,“實名舉報,容興集團財務造假?!?br>
劉右那頭應了聲“是”后就陷入了死寂。沉默了足足十秒后,他才猶豫不決地說:“紀總……我們收到了紀林寄來的一封請柬。”
紀?。骸罢f?!?br>
“請柬上說,邀、邀請您作為證婚人……出席兩天后紀林和顧先生二人的訂婚宴。”
劉右說話有很明顯的顫聲,每說一顆字都像是下足了決心,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地說完了,卻不敢問紀琛去還是不去。
“去?!?br>
紀琛捏緊手里的酒塞,語氣平靜到有些反常:“備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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