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如釋重負地轉(zhuǎn)身。
剛走幾步,紀林又下了車,很認真地說:“如果你后悔的話——”
“一路順風!”
顧嶼桐沒有回頭看他,揚起手臂揮了揮。
顧嶼桐的意思不言而喻,紀林兀自笑笑,看著他一路頭也不回地上了樓,才回到車上:“司機走吧?!?br>
回到病房里時,紀琛正在裝睡。
聽見顧嶼桐進來了,還故意翻了個身,背對他。
“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又生的哪門子氣?”顧嶼桐明知故問,還故意扯了扯紀琛的被子,“嘖,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回回都這樣,難哄得很。”
把人惹火以后又不負責任地甩鍋,這是顧嶼桐最喜歡對紀琛做的事情。
“不勞駕?!?br>
“不勞駕是吧?好好?!鳖檸Z桐吊兒郎當?shù)貜椓藦椝乃幩?,掉頭就走,“那你一個人待著好好生你的悶氣吧,我就先走了?!?br>
顧嶼桐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會不知道紀琛在生什么氣。
紀琛坐起身來,重復(fù)了一遍顧嶼桐剛剛的話:“他善解人意、體貼溫柔,我就不近人情、脾氣惡臭。”
紀林進來的時候,顧嶼桐就知道紀琛醒了。他微微瞪眼,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呀,原來你早就醒了啊?!?br>
紀琛的眉蹙得越來越重,看都不想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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