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
率先回頭的是陳謹譽,他抬臂擋在了顧嶼桐的肩后,可以看作是alpha的主權(quán)宣誓。
顧嶼桐回頭看他,不慎在意地回答道:“秦先生,又想治我的病嗎?”
他笑了笑,“建議江聞夏先給你看看腦子。”
當晚,回到住宅后的秦飏第一件事就是沖涼。
深冬時節(jié),浴室里一點蒸騰的熱氣都沒有,澆在秦飏身上的只有嘩嘩的冷水。
冷水順著男人健碩精勁的肌肉線條流下,流向小腹。
秦飏原本利落的背頭被水打濕,幾縷黑發(fā)垂下,像只落敗的野狗。他右手緊攥成拳,惡狠狠砸在了墻磚上,一拳緊接著一拳,手背迅速紅了一大片。
澆不滅的怒火在胸口灼燒,又順著小腹向下。
秦飏眸光一暗,單手撐著墻,用那只滲出鮮血的手握著。
冰涼的水砸在他的肩背上,混雜著別的什么被沖到地面。
“顧……嶼桐?!?br>
他喊得是別人的omega,是別人的枕邊人。
這一認知讓他倍感挫敗,也更讓他惱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