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倏地瞪大眼,強壓音量:“你吃什么虧了?”
秦飏:“我現(xiàn)在應該在別人床上,而不是和你廝混在一起,隨時都面臨被陳謹譽捉奸的風險?!?br>
“是在和我說話嗎?”陳謹譽將狹小的門縫稍稍推開了些,準備進來一探究竟,“如果需要我的信息素的話,可以直接說出來。你可以信賴我?!?br>
“等等……!我剛剛沒說話,你先別進來——”
陳謹譽腳步一頓:“那剛剛是誰在講話,房間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沒有別人了,房里就我一個。有聲音是因為……”
顧嶼桐喉嚨被發(fā).情.熱燒得干啞,著急忙慌地編著瞎話,他死死捂著秦飏的嘴:
“那個、我在看片?!?br>
陳謹譽低笑了聲,果真不再進來:“我說過的,實在不舒服可以讓我來。沒有必要自己忍著。”
他像是來了興致,追問道:“看的什么類型?”
秦飏似乎也興奮了起來,他口型示意顧嶼桐:“不告訴他嗎?”
“隨便挑的?!币驗槲嬷仫r嘴巴的緣故,手背上落滿秦飏灼熱的鼻息,顧嶼桐經(jīng)不住這樣的撩撥,說的話也放肆起來,“大概就是……已婚孕夫和外人在臥室偷.情,被丈夫抓包的劇情,有點無聊?!?br>
秦飏靜靜地聽著他說完,就著這樣的姿勢,能很清晰地聞到顧嶼桐身上的酒味。
雖然不是信息素,但也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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