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燒到四十二攝氏度、暈厥不醒的人,怎么可能在這么冷的天獨自走到天臺??
助理掛了電話:“走,去天臺?!?br>
醫(yī)院頂樓,江聞夏打開半掩著的鐵門,跨步走了進去。
天臺的風凌冽刺骨,吹得人就快要睜不開眼。江聞夏抬手擋著眼睛,突然間,一只黑色的貓從身前躥了過去,嚇得眾人一驚。
等大家反應(yīng)過來后,不知是誰喊了聲:“秦總?”
江聞夏往前看去,天臺邊緣站著一個身形高大、肩背挺括的男人。
江聞夏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試探著喊道:“阿……阿飏,是你嗎?”
秦飏身上穿著病號服,只簡單搭了件外套,聽到聲音,他把臉轉(zhuǎn)了過來。
月色下,因為病痛的原因,他的唇色微微發(fā)白。
整張臉還是一貫的冷峻和漠然,薄唇緊抿,視線短暫地停留在江聞夏身上兩秒,隨后環(huán)視了一圈其他人。
助理使勁揉著眼睛,難掩激動:“秦總,您終于醒了?天臺的風這么大,您怎么一個人跑到這上頭來了?”
“秦先生,請您先跟我們下去做個檢查?!?br>
“阿飏,我……”
秦飏緩慢地眨著眼,呼嘯而過的風使他感到無比清醒。
“阿飏,是這樣的,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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