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間一只大掌伸到了嘴邊。
“吐這里?!?br>
顧嶼桐吐得到處都是,那人也沒多說什么,最后也只是清理好殘局,一邊拍著他的肩背,一邊擦著顧嶼桐眼尾被嗆出來的眼淚。
折騰到后半夜的顧嶼桐睡得很不老實,尤其喜歡掀被子,每掀一次那人就會把他伸出來乘涼的手重新塞進(jìn)被子里,掀一次,塞一次,周而復(fù)始。
“干什么啊你?!北蝗菬┝说念檸Z桐往往就會發(fā)脾氣,哪怕做著夢都要嚷嚷兩句。
對方很緘默,一語不發(fā)地把顧嶼桐特的手拽了過來,這次沒有塞進(jìn)被子里——而是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底下,和緊實滾燙的腹肌貼在了一起。
“……”顧嶼桐的手被捂得暖暖的,總算老實了點。
淺眠容易多夢。
顧嶼桐做的夢千奇百怪,光怪陸離,有時候他是惹人討厭的怪物,有時候又是眾星捧月的浪蕩公子哥。
夢做到最后,嘴里也開始胡言亂語。
上將,愛卿,哥哥,老公……
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都有,顛來倒去地喊,偏偏本人還不太清醒,醒來后不必為此負(fù)任何責(zé)任。
顧嶼桐喊得那么急切,又顯得有點可憐,看起來像是毫無章法的撒嬌。
哪怕是世界上最鐵石心腸的人也沒辦法不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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