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嶼桐后頸那塊象征著占有的咬痕在他腦子里揮之不去,只要一想到就感覺渾身的血液像瘋了一樣地在燒,簡直要把他整個人燒穿燒透。
“秦總,我們的人現(xiàn)在撤出來了。需要我們來接您嗎?”
那股瘋狂的怒意攫住了秦飏的心臟,好像顧嶼桐身上的血就這么明晃晃地?cái)[在自己眼前。
半晌后,他聽見自己說:“不用等我,我回去一趟?!?br>
對方沉默了會,應(yīng)該是想勸阻,但畢竟秦飏的想法誰也不能左右,他們最后也沒繼續(xù)說。只是在掛斷電話前忽然提了一嘴:“秦總,江先生今天進(jìn)過您的書房?!?br>
秦飏的表情微微一變。
“我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他,所以跟您匯報(bào)一聲?!?br>
話音剛落,電梯門開了。
江聞夏站在門外,手里捏著一塊小熊糖畫。他沖秦飏笑了笑:“阿飏,我特地來接你回家。這是我在路邊買給你的,畫的是小熊,我猜你肯定喜歡?!?br>
秦飏盯著那塊糖畫,瞳孔微縮。
他想到了他放在書房電腦旁的那只毛茸熊尾巴——那是他在顧嶼桐的玩偶服上揪下來的。
秦飏沒有提書房的事情,若無其事地上前幫他拿過糖畫:“天這么冷,你怎么來了?”
“想你,想見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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