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不想搭理他,轉(zhuǎn)身就想走。
“哎,別走??!”?二癩子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他賊眉鼠眼地看了看二狗手里的東西,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買紅糖?買蛤蜊油?咋地,小子,學(xué)會心疼娘們兒了?這是……給那個騷寡婦買的吧?”
二狗的火“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他猛地甩開二癩子的手,眼睛瞪得像銅鈴。
“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
“咋地?還不讓說了?”?二癩子借著酒勁兒,膽子也大了起來,“你能做,還不讓別人說了?全村誰不知道你小子天天晚上往那寡婦的炕上鉆?咋地,那娘們兒的胯子,是不是水多,把你給迷住了?讓你小子樂不思蜀了?”
“我操你媽!”
二狗再也忍不住了。他二十五年來,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人爆了粗口。他那股子被藥酒催發(fā)出來的、在女人身上使的牛勁兒,在這一刻,化作了滔天的怒火。
他上前一步,一把就揪住了二癩子的衣領(lǐng),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二癩子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體,給提得雙腳離了地!
“你……你他媽想干啥!”?二癩子被嚇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開始掙扎起來。
“我干啥?”?二狗雙眼赤紅,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今天,就撕爛你這張臭嘴!”
周圍趕集的人,“呼啦”一下,全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
就在二狗的拳頭即將砸到二癩子臉上的時候,一只溫柔卻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二狗,別沖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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