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顧文承和沈之淮兩個人閑聊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沈復(fù)雖然知道顧文承看都沒往自己這里看一眼,但是心里卻覺得顧文承此時肯定在嘲笑自己。
自從年前的那場聚會以后,沈復(fù)每天都在惶恐,終于在前些日子和他一同吃酒的那些貴族公子們的家里都接連受到了宮里訓(xùn)斥和責罰。
沈復(fù)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了,他的祖父曾經(jīng)當過探花郎,但是祖父早逝,家族很快就拋棄了自己這一房,父親科舉數(shù)十年僅僅考上了秀才,如今再上京一個清水衙門里當值。所以,那些大家族都受了懲罰,他一個小人物怎么可能逃的掉呢。
沈復(fù)讀書很有天賦,本來他有信心得一甲的,可是偏偏一個顧平儀橫空出世,他只能得二甲頭名。
后面又聽說顧平儀雖然出身寒門,但是卻拜大儒劉嵩為師,沈復(fù)很是不服氣。
沈復(fù)家里在上京城并無根基,如今他這個二甲頭名反而得了這么一個個不入流的官職,背地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笑話他。
尤其是剛剛顧文承意氣風發(fā)的和友人交談,一眼都不曾往自己這邊看,這證明顧文承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過。
這個認識,讓沈復(fù)頓時感覺頭昏目眩,他覺得自己仿佛是個獨自在戲臺上表演的丑角。
砰!
沈復(fù)一頭栽倒。
顧文承此時已經(jīng)走遠,昨天晚上睡覺前小余念叨著想吃栗子餅,所以他今天要早早下班,順道給小余買些栗子餅。
姜余對朝廷上發(fā)生的事一概不知,他開始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上京城的鋪子上。
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上京城里悄然開了一家肥皂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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