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并不是討厭「甚爾」所以不接的,只是那時心態(tài)稍微不大好......潛意識并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于是就干脆裝作沒有看到了。
蹙起眉毛,禪院真希推推眼鏡。努力回想,卻并沒有能跟眼前這個陌生男人對上號的記憶“大叔,你誰啊?!钡幃惖氖牵约壕鼓X得這個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
“我?”平靜地轉(zhuǎn)過頭,「禪院甚爾」歪著腦袋,隨意吐出信息量極大的話語“我當然是這小子的「爸爸」咯?!?br>
大腦呆滯了幾秒“......哈?”口中溢出難以置信的氣音,扎著高高馬尾綠發(fā)少女兩眼放空“怎么可能。”和惠打交道了也有幾年,可從未聽說過對方說過自己的父親事情。
“那個,真希啊......”一旁憋不住話的熊貓忐忑地把手放在嘴邊,吐出悄悄話“你不覺得他和惠長得很像么,說不定真的是父子?!?br>
“鮭魚?!币恢背聊肪砑餐蝗婚_口附和。
“什......”瞪大眼睛,禪院真希左右來回看了看一大一小的兩只,發(fā)現(xiàn)二人的長相的確是很像——像到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里翻出來的。
只是伏黑和那男人的氣質(zhì)天差地別,因此很容易區(qū)分這兩人,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dǎo)致自己下意識忽略了對方極其相似的眉眼吧。
意識到自己這張嘴又惹了禍“.......”壞了,自己竟然在伏黑的爸爸面前這么沒禮貌。真希的額頭滲出冷汗,身體僵硬。
“我倒不至于和小孩置氣。”無趣地擺擺手,瞇著眼睛,「禪院甚爾」像一只懶洋洋的大貓一樣打了個哈欠“我和惠單獨說會話?!?br>
脫離了人群,父與子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坐在另一邊被樹蔭籠罩的臺階上。
“說吧,發(fā)生什么事了?!币恢皇滞现掳?,黑發(fā)男人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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