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梢被男人手持著,先是在溫真細(xì)白的脖子滑動。
冰涼的,粗糙的,溫真余光瞥見,又是一陣驚怕的顫抖。
接著像是蛇一樣的鞭子從脊背滑到溫真的腰上,然后是被男人要求抬高的地方,一時間溫真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那里,不自覺地更加顫動起來,正對著秦妄。
像是魅魔披了一層普通人的皮,不管隱藏得再好也會露出馬腳,多年折磨他的癮欲又涌上來了,然而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他收起馬鞭,坐到猩紅色的沙發(fā)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上來?!?br>
鞭子的觸感仿佛還在身上,那種羞辱的感覺還沒有過去,又聽到男人那樣說,一時間整個人都崩潰地哆嗦起來。
可想起如果自己不聽從他的,那自己的女兒……便垂低腦袋,難堪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是側(cè)著坐的,男人的手臂搭在旁邊,并不碰他。
冷冷吐字,“跨坐?!?br>
窄窄的肩膀顫抖起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整個人陷入到屈辱中,然而并不敢反抗,左了上去。
溫真在屈辱中臉漲紅,瘦弱的肩膀劇烈地抖起來,然而接下來男人的話更讓溫真恐懼。
“親我。”
溫真睜大眼睛,“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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