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常巖很自然地拿起了消毒止疼的藥水。
秦妄眼神掃過來,常巖一驚,還以為自己犯了錯。
接著秦妄看了門一眼。
常巖反應(yīng)過來,是要他出去。
而那個被老板帶回來的男人,臉白得像雪,整個人都很輕地在發(fā)抖。
常巖了然,麻溜地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溫真和男人。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脫去外套和襯衣。
壘成一塊一塊的肌肉蓬勃地跳動著,秦妄望著他,“幫我涂藥?!?br>
溫真握緊藥水。
肩膀帶著右胳膊上方一大片都紅了,那木板上還有釘子,釘子完全扎進(jìn)肉里面。
扎出一個小眼,汩汩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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