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寧想起對方那張時(shí)常冷若冰霜的臉和疏離的語氣,回道:“勉強(qiáng)?!?br>
“那就好,我還怕他的小廝會為難你。”
“為難過,但我解決了?!弊S幷f,“官家的人感覺都這樣,從上到下都有莫名的優(yōu)越感?!?br>
師母道:“這話在這里說說就成,出去可別再提?!?br>
“是?!?br>
師母又道:“可若無官家子弟推介,這書院也開不長遠(yuǎn)。這幾天相處下來,你的性子我了解了五六,遇事還是穩(wěn)重些吧,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br>
“學(xué)生謹(jǐn)遵師母教誨。”
師母慈愛看著他,請他吃糕餅。
“你這傷可得快點(diǎn)好,我還等著嘗你的手藝呢。”師母說。
祝英寧笑開,“我爭取?!?br>
他待了會兒,動身回去。
這病假一放,祝英寧只覺身上一下子輕松不少,步伐也輕快些,回房間睡過一覺,想著無事,出門晃蕩。一路過去,偶然聽到呼喝,便順著聲音前行。
有人在競技場里蹴鞠,先前的聲響就是從觀眾席傳出。蹴鞠場地稍遠(yuǎn)些的地方,立著一排靶子,有人在射箭,祝英寧看了看,沒見著熟人,索性混進(jìn)觀眾席看蹴鞠。
“哥,你怎么在這?”熟悉的聲音從前排傳來。
祝英寧定睛一看,是祝英臺和梁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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