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威又道:“就是小,小公子,他留在這兒,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
車夫不是自己人,他們說話自是要多加留心,免得禍從口出。
過去好一會兒,祝英寧的聲音幽幽從車?yán)飩鞒鰜?,“英臺自有自己的主張,還有山伯他們在,可以稍稍放心些。我有點困了,先睡會兒,到地方喊我?!?br>
“是?!?br>
祝英寧在車中小憩,馬文才則是在平穩(wěn)前行的車?yán)镏蟛杩磿?。水汽氤氳,令這本就暖和的寬敞車座更為溫暖,他翻過一頁書,拿過馬興沏好的茶。
“公子,上回去老夫人那兒得是幾個月前了罷?”
“三月見過?!?br>
馬興道:“蕭老爺和老夫人見到公子肯定會很開心。其實,既有這樣長的假,公子何不回家一趟?我想老爺肯定也很想念公子。”
馬文才繼續(xù)看書,語氣平靜,“姨娘先前向爹提過向討你去她那兒侍候,或許我該做個順?biāo)饲?。?br>
馬興差點把茶打翻,忙下跪求饒。
他可太了解那位姨娘的品性,去她房里不如送他去死來得痛快。
“起來罷,地上涼,你病剛好,凍不得?!泵髅魇顷P(guān)心的話,可從馬文才嘴里說出,莫名夾雜幾分冷峻。
馬興直道謝,爬起來坐好,心有余悸地說:“是我多嘴,還請公子不要送我走?!?br>
“望你牢記,你真正的主子是我,不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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