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既心疼母親,又不愿意再憶起那天的痛苦,自此再也不在脖子上攜帶任何飾物。
母親便轉求一座觀音像,放在他房間,時時庇護。而如今,祝英寧又從金龍寺為他求來朱砂手串。
“當真有趣?!瘪R文才輕聲說。
“公子?”
馬文才道:“你先下去罷,我要看書了。對了,取紙筆來?!?br>
“是?!?br>
馬興放好紙筆,又換上新的熏香,關門退下。
馬文才摩挲手串,提筆開始寫信,寫完之后,暫存一旁,開始正式翻閱祝英寧送來的小人書。
同樣的小人書,祝英寧也給自己買了一套,若說馬文才看書是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那祝英寧就是沒事瞎樂呵。
祝英臺正在剝糖炒栗子,無比迷惑地看著他,“有這么好笑嗎?說出來讓我也聽聽?!?br>
祝英寧還在哈哈笑,念句子時整個肩膀都在抖,故事本身其實只能算五六分好笑,但結合他的神情與動作,偏就拉到七八分。
祝英臺實際沒聽太清楚他說的什么,不過類似的故事,她曾聽夫子說過,夫子說的時候聲情并茂,她跟著笑了兩聲。事后跟銀心提起,又覺得沒那么有意思,而到哥哥這兒,反倒是能探清其中趣味。
兄妹倆笑了好一會,祝英寧漸漸緩過勁,放下小人書去敲核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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