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沒想到他會這么走上前來,心里暗罵他太沒規(guī)矩了。
可想的她還要利用謝家,她強忍下怒意道:“是什么事情呢?”
話音剛落,姜妧便感覺一股淡淡的甘松香,謝慎竟膽大包天到更近了一步,幾乎就要貼近她的耳邊了。
可沒等姜妧惱羞成怒,便聽謝慎在她耳邊笑道:“這京城人都說,郡主和安國公夫人情如母女,所以微臣就有些不解了。既是情如母女,郡主怎會安排人暗中跟著安國公夫人,甚至安國公夫人娘家那邊,也安排了不少眼線呢?”
雖知道謝慎不是個簡單的,姜妧還是被他這番話給嚇住了。
要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行事必定是小心謹(jǐn)慎的。可依舊還是被謝慎察覺到了,可想而知謝家在京城的眼線只比她想象中要更多。
想到這點,姜妧不由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看著謝慎道:“謝公子當(dāng)真是狂妄至極,你就不怕我告訴皇舅舅和外祖母,你謝家在京城安插了眼線?!?br>
謝慎笑道:“郡主,您何必動怒呢?微臣說這事兒只是想告訴郡主,就郡主安排的那些人,是抓不住安國公夫人的把柄的?!?br>
姜妧這些年深居宮中,又陪著李太后也養(yǎng)花弄草,按說性子算不上急,可這會兒,她卻氣的想罵人,甚至想抓花謝慎的臉。
可偏偏,自己派人調(diào)查安國公夫人的事,竟被這謝慎知道了。
安國公夫人在外放印子錢這些事情,只能是表舅舅大義滅親,上報朝廷,而不是被捅、到外頭,被有心人利用,用來攻擊表舅舅。
何況眼下這局勢,表舅舅是占了上風(fēng)的,可若謝慎把這把柄告訴承乾帝,表舅舅多少就被動了。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姜妧便滿目防備的看著謝慎,“你到底想做什么?”
謝慎卻薄唇輕啟眼含笑意看著她道:“郡主不用擔(dān)心,我們謝家這次丟了這么大的顏面,豈會這么急的和皇上表忠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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