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到哪了?”韓思彤笑盈盈的問:“答不出來可是要受罰的哦?!?br>
靠,凌揚喃喃的爆了句慣語,你說到哪我怎么知道,他小聲的問柳顏:“她說到哪了?”
柳顏也沒注意聽,但她總還是聽了,想了想說:“可能是……談到華大為何建在x市了?!?br>
可能是?凌揚眨眨眼,她也不確定啊,他的目光看向林雪,憶希她給自己來點提示,或者給自己肯定的答案。
但不等凌揚的目光落定,韓思彤就威嚴的說:“誠實是美德,凌揚同學,你贊成這句話嗎?”
“當然贊成?!绷钃P頂了頂鼻子:“我就是一誠實人,站在誠實浪尖上的頂尖人物,啥樣的老實人都沒我老實,乜樣的忠實粉絲都沒我忠實……”
韓思彤翹著嘴角:“那你回答我剛才說到哪里了。”
凌揚干笑兩聲,事實證明他剛才的話一點效果都沒起到,原以為韓思彤會暫且放過這一話題,沒想到人家說了幾句,又回到原點。
“老師,我認為這個話題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不能停駐在以往,而要放眼未來,在輝煌的過去那也是過去,如果我們停留在以往的輝煌中,那將來還有華大的地位嗎?困境可以磨練人,順境只會讓人產(chǎn)生惰性……華大能有今天的成就,的確很讓人自豪,可我們不能老扯著歷史不放啊,您要知道從入學到現(xiàn)在,幾乎每個老師都拿華大的歷史做文章……”凌揚歇了口氣繼續(xù)說:“曾經(jīng)的輝煌蒙蔽了大家的眼球,可實際上的華大是不是也那么輝煌呢?”
韓思彤收攏了笑容,雖然凌揚沒回答她的問題,可一番話卻讓她禁不住的動容,的確,所有的老師以進入華大為榮,就連她自己也是通過非常手段才榮升華大的,所以對華大建立以來的歷史,她熟的不能再熟了。
誠然,凌揚的話沒錯,一個只會沉浸以往輝煌過去的人,是不可能在未來有所建樹的,凌揚的話猶如大頭棒喝,讓她認清了時事,華大不會白養(yǎng)活一批吃白飯的老師,它也要新鮮血液的供應(yīng),如果有一天自己再也無法對華大做出貢獻,那也就是自己掃地出門的一天了。
陸清則提了提嘴角,他敢肯定凌揚是胡謅的,不過這番話對韓思彤來說,價值大的無以加復,他暗想,是不是該向凌揚投去徐州城的橄欖枝了?他看得出來,凌揚和地藏門的關(guān)系并不融洽,凌揚和兆匡胤更是勢同水火,如能把地藏門第二位繼承人拉到徐州城,那勢必將成為領(lǐng)域中的頭條新聞。
張清作為一名優(yōu)秀的情報員,當然也知道凌揚這番話代表什么,這些只是簡單的見解,可由他口中說出,就不由得張清不去深思,越深思越覺得有道理,領(lǐng)域中的各大勢力,無不是有著輝煌的歷史,可現(xiàn)如今慢慢的走下坡路了,讓人感到一代不如一代。
韓思彤開始重新打量凌揚,從校方她了解到三班有三個刺頭,凌揚、兆匡胤、陸清則、這三人中,她早把兆匡胤擺平了,就剩下陸清則和凌揚,傳聞中,凌揚是好色的流氓,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充其量只是有些*褻,之外就沒別的了;陸清則從頭到尾的看向自己的眼色都只是淡淡的欣賞。
但他兩人也沒有校方說的那么難伺候,最多只是有點小脾氣而已,這完全在她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
三大刺頭對韓思彤都構(gòu)不成威脅,對她的教育也起不到反面作用,于是她也就由任他們了,能管就管,管不了就上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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