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上的鈍痛提醒他,如果不是褚葳的手腳都被綁著,他已經(jīng)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尸體。
白大褂面色發(fā)白,捂著額頭連退好幾步,心驚膽戰(zhàn)和禇葳拉開距離。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也就褚葳能干得出來。
禇葳微卷的頭發(fā)下藏著變紅發(fā)燙的傷口,看到白大褂半天緩不過來的樣子,他低聲笑了。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
白大褂覺得沒面子,他重重喘了氣,拿起電椅的遙控器,“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今天就讓你知道滿級電椅的滋味?!?br>
“你在威脅你爸爸我?”褚葳放肆道。
白大褂臉氣得通紅,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里的遙控器把他的掌心硌出傷痕,喉管擠壓發(fā)出變調的嘶喊:“你去死你去死。”
說著,就要把電椅拉到滿級。
禇葳被綁著手腳,手腕處通紅一片,看見白大褂的窘態(tài),即使雙手無力抬起,他仍覺得快意。
“夠了!”緊要關頭門被摔開,是一位女研究員,“你無權處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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