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她是誰,是什么,又有何關(guān)系呢?你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我怕什么。”韓定睿不屑道:“要吃也是先吃周詞?!?br>
“那不就是了?!?br>
兩人不禁笑了起來,心下頓覺輕松不少。
韓定睿在獄中押了數(shù)日,看著清減了一圈,他本想請來上京的親朋友人好好宴請一回,但一番經(jīng)歷后,性子收斂了些,不愿大肆地鋪陳張揚了。
小滿這邊幸好只受了些輕傷,棠夕閣開著自然是要迎客的,碧芳和杏瀾各忙各的沒來得及互相告知,但小滿終究是閣主的貴客,二人自知辦事不力,臉上掛不住,也怕事后被薛潺責(zé)罰,于是自損了些法力合力替她療傷,不出兩個時辰已好得七七八八。
韓泠君怕她有氣,親自去請,當(dāng)夜便在棠夕閣近旁的一家酒樓設(shè)宴款待。
布匹的那樁案子徹底把兩家栓在了一條藤上,周詞也覺得沒必要隱瞞,便把小滿嫁進(jìn)門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魏長風(fēng)從中作梗,污蔑韓定睿以要挾他們。
韓家兄妹驚一陣、怒一陣,百感交集,后又說回了這次的牢獄之災(zāi)。
韓定??纯葱M,竟不知該怎么開口,她像餓死鬼吃財主似的嘴沒停,邊吃邊笑道:“算你還有點骨氣,不肯逃。”
韓定睿搖頭道:“我又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他忽然“誒”地一聲,拖長音調(diào)玩笑道,“你是不是故意想陷害我?把我放出去好殺頭?!?br>
“你!”
她筷子一扔,氣得話全噎住,韓定睿咧嘴笑開,一掃先前的陰霾。
原先家中父親和親眷都使不上力,今早突然來了官府的人直接放了他,雖不知其中緣由,但出了那鬼地方,他自然心情大好,桌上也多喝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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