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讓她的思維不再拐彎,話語也變得直白:“你無名指上的戒指,是什么意思?”
她的聲音不大,比起問詢,更接近喃喃自語。
但裴弋聽見了,扣著她的力度更緊了一些:“你很介意?”
他的口吻很隨意,像縱容,又像是在嘲諷。
司施從中聽出不一樣的意味,這枚戒指的存在,本就先于他們的重逢。她一個后來者的質問,在前者的映襯下,反倒顯露出幾分蒼白和不知好歹。
司施單手扶著裴弋的肩膀,把他推開。
她不想再和裴弋玩這種語焉不詳?shù)挠螒?,她也沒有忘記分別十年的溝壑和距離,更不愿意在喝酒昏頭的情況下,被動插足別人的感情。
她深呼吸一口氣,平復好心情后,緩緩開口:
“裴弋,認真地說,再見面以來,我很感激你所給予我的幫助。今后如果你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也請告訴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我都會盡力而為?!?br>
她直視著裴弋的眼睛,先禮后兵,“除此之外,你我都很清楚左手無名指上戴戒指意味著什么。我不了解你現(xiàn)在的感情狀況,但顯然,無論怎樣,我們都應該保持距離。”
“我會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都當做玩笑,雖然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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