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冷淡而促狹,像在欣賞司施的反應(yīng),“不過一樁陳年往事,扔了它,就當(dāng)扔了道午夜夢回的枷鎖。從今往后總比過去自由?!?br>
司施的臉上血色盡失。
盡管沒有指名道姓,但裴弋話里話外都表明,這枚戒指的確不是單純的裝飾,而是確切關(guān)聯(lián)著某個人物,并且這個人在裴弋心中,還曾占據(jù)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她不知道該說裴弋深情還是薄情。
能把一枚象征著陳年往事的戒指一直戴在手上,卻也能隨手摘下,不甚在意地說要把它扔進(jìn)海里。
他態(tài)度輕佻地說出這番話,像是根本不在意曾和這枚戒指相關(guān)聯(lián)的人,也不在意她。
司施閉了閉眼,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撕裂。
一半的自己如同遠(yuǎn)鷹盤旋在舊日上空,俯瞰著年少時的她和裴弋;另一半的自己則駐守在原地,和如今陌生大于熟悉的裴弋對峙。
對比鮮明。
提醒她那些回不去的曾經(jīng)。
她睜開眼,不想讓自己失態(tài):“你自己的戒指,怎么處置都是你的事,和我沒關(guān)系?!?br>
裴弋站起來,他沒有扔掉戒指,而是攥在手心,重新回到司施身邊坐下。
“開個玩笑,就是枚普通戒指。”
他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會把今天的事情都當(dāng)做玩笑嗎?所以我就順勢杜撰了幾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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