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他,繞過他。
何嘗不是逼迫他。
“躋云?!币笊P道,“其實我走這一步,只不過是讓一切都回到原本該有的軌跡罷了。你和小馮……”
“我與她,從未私相授受過?!鄙蚓焻s打斷了她。
殷蒔頓住。
“我與她只通過幾封書信,唱和過幾首詩詞。這些都是過了明路的,未曾私相授受過?!?br>
“婚事早就由家里訂好,以后按部就班地娶親迎親便是,根本不必我多花心思。我的心思都放在科考上,并未曾放在她身上。若說兩情相悅,不如說是父母之命更貼切?!?br>
“只那年,她家突生巨變,她人生顛覆。待我趕回去,她已經(jīng)是官奴之身,若無平反或大赦,她這一生也就這樣?!?br>
“她……本該是我的正妻。”
“妻者,齊也?!?br>
“那時候我意識到,這世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我了?!?br>
人豈能無信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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