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對上黎昭的雙眸,看她不遮不掩,更為氣悶,“昭昭,來朕身邊?!?br>
黎昭站著不動,余光中,齊容與站到了她的身側(cè),與她并肩,像是要共同承擔(dān)責(zé)任。
可他們做錯了什么?
定情也要遮遮掩掩,無非是為了太平。此刻避無可避,那就不避。
他們沒有錯,黎昭甚至想要握住齊容與的手,大聲告訴橋下的帝王,她不想與他再糾纏,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帝王突然邁開步子,步上拱橋,“好,你不愿過來,朕過去。”
以前是她費(fèi)盡心力靠近他,如今位置置換,換他做主動的那個。
“朕欠你的,以后一點(diǎn)點(diǎn)補(bǔ)償。”
蕭承來到黎昭面前,視線掃過齊容與手里的布袋,“你想吃刺梨,好,朕剝給你?!?br>
說罷,他探進(jìn)袋子,取出一個刺梨,徒手捏開。
汁水染血,流淌在指縫、掌心。
“朕剝給你?!?br>
黎昭呆呆看著鳳眼微紅的帝王,昔日不懂他為何冷情,此刻不懂他為何偏執(zhí)。
祖父說過,為帝者,一旦為情所困,就會失去足夠的理智去平衡朝中各方勢力,致使自己有軟肋,而蕭承向來克制得可怕,不允許自己有半點(diǎn)軟肋。
“陛下,過去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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