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出這個錢的,還不如跟本地申請一塊空地重新建廠房。拿不出這個錢的,裘主任又擔著廠里這么多人的遣散費,不敢輕易的賣。
裘主任每天東奔西跑,正在焦急之中,又接到了片區(qū)派出所的電話。
“肖國富的小舅子找來的那群司機,其中有兩個供了點東西出來,你們廠有幾個工人之前被偷了是吧?”
裘主任:“是有這么回事?!?br>
警察在電話中說道:“那行,叫人過來做個筆錄吧?!?br>
說來也是意外之喜,肖國富小舅子被關(guān)進去之后一直嘴硬,什么都不交待,到最后,反而是那十幾個司機里查出了問題。
有幾個司機的車子來歷不清白,警察著重盤問了這幾個人,一來二去,查出了幾樁舊案。
這幾輛車都出過大大小小的事件,只不過是現(xiàn)在沒有監(jiān)控,統(tǒng)統(tǒng)都逃逸了。這幾輛車逃逸之后,又怕叫人家上門抓,干脆就破罐破摔干起了偷盜的生意。
他們在周邊都有“點子”,這些人或是通過各種關(guān)系聯(lián)系上的,或是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餅,狐朋狗友混在一處到處惹是生非的人。這些人平日里就是偷雞摸狗,混上關(guān)系之后更是變本加厲。
逐漸的,點子們和司機們形成了團伙,只要有人拉個線,他們就敢趁著夜黑風高去偷東西。
眼看著幾個人狗咬狗互相揭短,其中一個人為了立功,主動說起去年在棉紡廠周圍做下的兩起案件。
“他們棉紡廠的一個小伙子找到我,說是早踩了點,說這幾家人都沒什么后臺,恰好家里發(fā)了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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