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柏打理完院子,想到剛剛秦鋒說的話,回屋拿上做到一半的冬衣出了門。
陶竹的阿父也是哥兒,一手繡花兒的手藝在村里出名,小時候,柳柏老愛往陶竹家里跑,繡東西的手藝也是跟陶竹阿父學(xué)的。
陶竹阿爹阿父把他當(dāng)自家孩子對待,柳柏在自己家里受了委屈就去陶竹家,
他記得有一回柳如花闖了禍,把柳大龍的煙葉子泡了,柳大龍拿著鞋底子要打人,柳如花就誣陷說是他干的。
憑白挨了頓打,他屁股血肉模糊,坐都坐不下,沒人管他,也沒人讓他吃飯,他就跑去陶竹家了。
陶竹的阿父看著那傷口就覺得心疼,又是給他上藥又是給他煮雞蛋吃,最后在炕頭鋪了層厚褥子讓他晚上在那里睡。
那是他睡得最踏實最舒服的一晚,也是最快樂的一晚上。
只是后來......
柳柏嘆了口氣,繼續(xù)往陶竹家走。
陶竹家院墻不高,他老遠(yuǎn)就看見在院子里忙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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