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井輝進(jìn)門后,并沒有直接坐到花音櫻乃的身邊,而是徑直走向了一個光亮如新的桌子旁邊。
在這個干凈的沒有一絲灰塵的桌子上,只擺放著一樣?xùn)|西……一張照片,更準(zhǔn)確的說,這是一個遺照,是花音石影的遺照。
這個照片是花音櫻乃全家最重要的物品,沒有之一!
只要花音櫻乃家里的人一有時間,就會立刻認(rèn)把這張照片從上到下認(rèn)認(rèn)真真地擦洗一遍,甚至連放照片的桌子也會因為這每天的擦拭而變得干干凈凈。
澤井輝到花音櫻乃的家中祭奠花音石影,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少次。然而他每一次來到這里,那張桌子和相片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絲灰塵。
澤井輝走到桌子旁邊,望著花音石影的遺像,并沒有發(fā)表任何長篇大論,也沒有任何“悲情”的吊唁詞,他只是神色凝重地朝遺像上鄭重鞠了一躬而已。一切都和往年一樣,一樣的普通,一樣的簡單。
做完這些,澤井輝沒有立刻離開花音櫻乃家,而是轉(zhuǎn)身走到花音櫻乃面前的桌子旁邊,盤腿坐下向花音櫻乃問道:“家里就你一個人?”
“嗯。媽媽出去上課了?!被ㄒ魴涯送蝗晃⑽⒁恍φf道,“真相永遠(yuǎn)是出人意料的東西。媽媽一直對我說的那個每年來祭奠父親的人居然是隊長……”
“你在今天以前應(yīng)該能猜出來的不是嗎?櫻乃。”澤井輝笑瞇瞇地說道,“我們在guys基地里第一次見面,我就讓你坐車去,你那個時候應(yīng)該可以猜到了吧?”
“我很早之前就做過猜測?!被ㄒ魴涯说卣f道,“從我剛剛畢業(yè),居然就有人給我一份工作,而且工作地點居然是guys。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這應(yīng)該是父親的朋友安排的。”
“和尤美姐他們聊天的時候,我并沒想到太多。但是在我們出發(fā)阻止基路伯的時候,您說的那些話,也讓我猜到了這一點?!被ㄒ魴涯擞蟹N地對澤井輝說道,“隊長,謝謝您這么多年一直來祭奠。”
“這有什么好感謝的?石影前輩可是我曾經(jīng)的隊長??!”澤井輝扭頭望著花音石影的遺像輕聲說道,“石影前輩是我們那一代guys部隊的驕傲,他走了,誰能不來看看?石影前輩曾經(jīng)的隊員們,除了我之外,大家也會經(jīng)常來,只不過每次來了以后,他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br>
比起和花音石影相處只有一年的澤井輝來說,花音石影教導(dǎo)過的其他隊員和花音石影之間的感情無疑是更深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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