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之不得的,旁人棄如敝履。
知書完全能理解王妃曾經(jīng)的貼身丫鬟木樨,王爺那樣的男子,哪個女子能不心動呢?
若王妃識趣,本就該在有孕時主動獻上可靠的丫鬟為自己固寵,這般鬧一場,身邊僅有的兩個可靠人都沒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木樨的前車之鑒,知書才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嚴嚴實實。
她可不是那些蠢貨,都還沒怎么著,就張狂起來了。
王妃這般作下去,遲早一天會惹得王爺厭棄,她只需要等著,等一個絕好的時機。
在此之前,她萬不能露出任何馬腳,因為知書很清楚,一旦她有一點不妥,先處置她的會是王爺。
但知書對王爺沒有絲毫怨言,反而愛慕愈深,孰不知下一個被王爺這般愛護的女子,不會是她呢?
然而雖心里清楚該如何做,知書對薛皎嫉和怨卻越藏越深。
看著薛皎躺在帳中一動不動,知書心中冷嘲,往日王妃愛裝出個體貼樣,尤其是對下人奴仆,從不隨意打罵,也不愿下人們?yōu)殡y,好似她是個什么善心菩薩。
如今是裝也不裝了,看她彎著腰不搭理,聽她說要讓小丫頭重新煎藥也不理睬,可見原來那些好,全是假的。
沉沉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nèi)的靜謐,知書低垂的眼眸中劃過一縷亮光,下意識想扭頭,強行控制住,腰身彎得更低了些,輕手輕腳退出簾帳,躬身問安,“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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