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只是身體虛弱精神不濟(jì),不是真的傻了,此時(shí)聽梁桓反問,也察覺到不對(duì)。
“貞兒不能去家學(xué)念書了?!毖︷懔纹鹕眢w,直視梁桓:“你答應(yīng)我的,讓貞兒讀到七歲?!?br>
梁桓扶著她,眉頭又皺了起來:“誰吩咐的?”
“你娘?!毖︷ㄟB一聲“婆婆”都不想喊。
梁桓不解,他母親雖然愛找薛皎的事,但貞兒畢竟是他唯一的女兒,齊王府嫡脈,下一代就鈺哥兒和貞兒兩個(gè)孩子,貞兒讀書又礙不著她什么,為何突然不許貞兒再去學(xué)堂。
薛皎看出他確實(shí)不知情,心不但沒放下,提得更高了。
她急切地問:“不是因?yàn)樨憙耗顣氖拢隳镌趺磿?huì)愿意出田產(chǎn)莊子給貞兒當(dāng)嫁妝?”
她們背地里,又對(duì)貞兒做了什么嗎?
梁桓默然,很多時(shí)候他無顏面對(duì)妻子,都是因?yàn)樗哪赣H妹妹行事不端,這讓梁桓憋屈又無力。
“梁桓,你、咳咳……”薛皎太急,嗆咳起來。
“別急?!绷夯高B忙給妻子撫背順氣,生怕她再著急,讓丫鬟端藥來,又赧顏道:“你的書……”
原來是因?yàn)檫@個(gè)。
薛皎松了口氣,緩緩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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