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有想問的,咱們確實有些磨蹭了,我這聚陰香的料很足,再吃下多些咱們可能連回去臥床三月的福分都沒了?!?br>
二人齊齊搖頭,但這催促人的也沒嘴上加快,吳巽似乎有些遲疑,也不知是不是被女尸晃得眼前煩了,才悶嘆一聲開口
“你與這家人有干系?”女尸前后晃動,他點頭自言兩聲“該是的”隨后起身站直,抬眼而向那灰黑發(fā)腐的前額
“戕害你的……可就是白樂山那個姓梁的老匹夫?”這下可讓三人齊齊震驚,那女尸幾乎是隨著吳巽的話落停下的,隨后香火與白燭皆高漲了火焰
吳巽沒個防備,就這么被這前后忽然擺起的女尸一腳踢上了胸膛,腳下踉蹌退后摔倒于地,就在那本能一聲叫喚之后,屋里想起了尖銳的哭喊,妝奩之上的銀鏡也忽然碎裂
“扶他,這個我來得好!”王玖镠一步閃身踩上吳巽原本站立的鞋印,左躲右閃地邊躲避著依舊“大搖大擺”的女尸,一邊掏出雞血砂所繪的符紙借了發(fā)爐的香火燃起,一手持訣念道
“三魂居左,七魄守右,聽吾號令,安心在內,邪魔速退,冤情有伸……急急如律令,敕!”
隨后又朝著女尸大呵一聲“停下”,將一把在混亂之中翻出的粉末潑灑到了那張死相慘烈的臉上,吳茅二人皆被一股濃重的草木苦味竄得鼻頭發(fā)癢,吳巽沒能忍住,這就半身力氣惹出了一個噴嚏
這股味道讓他想起了兒時在姨母家小住時貪玩到了陳帶白的一處小壇,被壇中的陰物嚇掉了一魂,自己以為從被陰人糾纏中醒來就萬事大吉,可之后一月日日那碗苦到舌根發(fā)麻的湯藥也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這粉末的味道與那藥相似七八,這會兒他舌尖已泛起了苦,以至于那撒出藥粉的已經(jīng)到了自己身前,才倉促起身
“快走!你問得正中問得好,她原本被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精魄這下全想起了?!?br>
可吳巽卻睜開了王茅二人,那女尸懸空晃得如同被勁風吹得雜亂的掛起,一陣陣尖銳的哭喊直沖三人耳中惹得頭腦也跟著發(fā)疼,吳巽卻滿腔不服,一腳跺下
“我才不走!這下知道是哪個害了婁叔與顧堂主了,何況這宅子一日不得安寧,那些個東洋狗官和新任的走狗就會日日找各堂口高功的麻煩,我不是什么慈悲之人,只是不想瞧著自己堂口與同修叔伯們受那些狗東西的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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