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緒壽見著人醒來臉上依舊未見表情,僵直地走向床邊,王玖镠感到古怪不已,這就想起了莫不是雷煞的哪種隱患發(fā)作要下床替他號脈,可不知怎么的這就渾身膠在了床上,即便發(fā)力也是四肢不動,茅緒壽則已至床沿,他這才知曉,這濃香是從這人身上而來的
“你哪來的這種花門柳戶里的胭脂味道?昨日掀我一趟看著你帶傷在身才沒算賬,今日你倒好,還敢趁人不備換我鋪蓋扒我衣褲的……”
他話還沒罵到點兒上,只見茅緒壽往床沿坐下,一臂撐上了他那還在薄被之中的腿上,隨后傾斜著身子朝他這個不能動彈的人靠近,原本就寬松沒系的上衣這就滑下了一邊肩頭,王玖镠瞧著大片光潔直闖眼中,竟感到一股暖熱從臍下之處而起,頃刻間爬上心頭,惹起耳邊擂鼓震震
“你……是怎么……了?”
二人鼻尖僅僅分毫之距,他沒得躲避,而這人終于在面上顯露了變化,只是這變化讓他更是不知所措,只能垂眼而下躲開那雙漣漪驟起,漾出異樣柔情的眼神,可他實在湊得太近,即便是眼睛也無處遁逃,因為這一躲開,便又只有往那白膩光潔的薄肩與胸膛之上
他胸口跳騰得氣息更亂,這就咬唇又迎上了那雙眼睛打算開口大罵,怎知又讓這荒唐至極的人搶先了一步,就在啟唇那刻,原本的分毫被對面之人逾越過來,一個略泛冰涼的柔軟壓到在自己唇上,他驚慌得肩頭一聳,又被一股力量施壓而來,是這人的另一手壓上了自己的肩,用拇指的指腹在自己琵琶骨的溝壑上來回剮蹭
“你……”他依舊沒放棄發(fā)聲,可剛擠出一字卻好似對面這人更得契機,一個靈活濕熱的軟物這就蠻橫地游進了自己的齒間帶入一股清甜,頃刻間便感到骨酥肉軟,周身滾燙而起
那柔軟還未罷休,這就糾纏上了自己那同樣無措的舌尖,一再發(fā)力企圖將自己的舌頭拽出,可卻因為濕熱的粘膩而打滑再三,王玖镠也徹底沒了力氣,眼中黯淡而下,任由對面撫上他的胸膛……
悶重的碎裂像極了有人拽下了自己的腦袋重摔在地,王玖镠則被如此聲響震耳驚坐起身,只是他剛恍惚瞧清那床梁的雕花,這就天旋地轉(zhuǎn)地又摔回了枕上,揉眼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睜眼
此時他耳中模糊聽到利事與門外那“將就”睡下之人的交談聲傳入屋中,再度驚坐而起,在急促的喘息之間感到腿間有股濕熱,一手扯上被子打算敞開看個明白,卻又遲疑地咽下一口唾沫,顫顫地扯起垂眼下望,果不其然在透進的光亮之中看到了一塊暗下的濕痕
“荒謬!”
他揉著眼角穴咬牙自言,三聲叩門隨著利事的叫喚這就到了,隨著門開抬眼,自己恰好撞上了這端著茶盤后面那個高出了一頭半的人,心中不禁一震,強壓而下自己的慌張,用有些干澀的嗓音問道
“你怎的這就起了?那帖藥灌下的人沒幾個不是日曬三竿晌午后的?!泵┚w壽偏了偏頭向外,利事也將茶盤放到了離床不遠的高幾,一邊埋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