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何時說過?他從入門那天起就是吾的徒弟,轉(zhuǎn)到你門下去又算什么?”
應(yīng)星暉面上不自覺露出些不耐煩,看得江元青腿軟不已。
“弟子,弟子怎么不知道您是收了他做徒弟,??!徒弟,原來是是那天您說的”
他的腦袋現(xiàn)在完全是漿糊,腿則是被漿糊粘在了地上。
“需要吾送你下去嗎?”
“不用!”江元青條件反射站了起來,慌忙提著衣擺邁過門檻,“弟子告——”
“等等。”
江元青勉強(qiáng)笑著看向應(yīng)星暉,“老祖還有什么吩咐?”
“你可有雙修功法,給吾幾本。”
江元青瞳孔地震,背靠著門框勉強(qiáng)站穩(wěn),他大著膽子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
“您,您是老祖嗎?天宇老祖?”
“沒有就下去。”應(yīng)星暉衣袖一揮,就把人給送山腳下去了,他緊鎖著眉頭,走進(jìn)藏書室。
僅容一人的小床上躺著一個少年,正安詳?shù)厮骖a紅潤之余,連嘴唇都是飽滿鮮紅的,守在床邊的樹藤見應(yīng)星暉回來了,自覺從門口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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