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深寵溺地托住他的大腿,把他抱到對著窗戶的書桌上。他們曾一起度過無數(shù)個白天黑夜,書桌前的陽光和燈光映照著兩人共同學(xué)習(xí)的身影。
秋南亭仍舊像個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輕巧而自然。
“想不起來就算了,我們還有很多以后?!背棠旧畹皖^在秋南亭的額頭上印下幾吻,然后拉著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書桌的邊緣,“這是我以前讀書復(fù)習(xí)的地方,你總是坐在旁邊看書或者打瞌睡?!?br>
秋南亭被他牽著手,細(xì)細(xì)感受著那略有些斑駁的木紋,不禁微微一笑。
誰知,那只手摸著摸著就被程木深拉到了別的地方。
“你!這是讀書的地方,你怎么能!”
秋南亭羞惱地想要抽回手,臉頰飛起紅暈,但他那纖瘦的身板,哪里敵得過程木深那常年鍛煉出的健壯體魄。
“你之前也這么說,但是后來,你還是同意了?!背棠旧畹穆曇舻统?,帶著幾分得意。他俯身在秋南亭的耳邊輕輕吻了一下,呼吸帶著一絲灼熱,順著耳垂蔓延開來。
秋南亭的臉熱得仿佛能燒起來,身后那扇大窗戶雖拉著窗簾,但窗門卻在他們進(jìn)來剛打開,外面隱約能聽見路人的經(jīng)過時的腳步和說話聲。
“你太”秋南亭咬緊嘴唇,手不停地掙扎著,“太得寸進(jìn)尺了,我要給你掰掉!”
“好好,我錯了,不在這兒?!背棠旧钚χJ(rèn)輸,抱起秋南亭朝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被一腳踢開,還好程木深離開得不久,但屋子里的陳設(shè)依舊整潔。床上的薄灰被他隨手拍掉,顯然是出門前就收拾過的。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jìn)來,柔和的光線將房間照得溫暖而舒適。
不愧是大學(xué)生,除了學(xué)習(xí),干什么都精力旺盛。
最后倆人勉強(qiáng)算是在臥室打了一架,程木深被秋南亭打老實了,齜牙咧嘴給人穿上衣服,出去買菜給人做飯。
程木深剛走到街口,便遇見了老朋友陳躍,正是之前秋家村村長閔建軍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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