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秋南亭只安慰他道:“不要迷信,過好日子比什么都重要?!?br>
“好,我們好好過日子。”敖朔一哄就好,轉(zhuǎn)而說道,“來,老婆,吃個(gè)薯片?!彼麖碾S身的包里拿出一包薯片,這是他專門在火車站買的。
敖朔惦記著,秋南亭自從“降落”在巫族,還沒吃過這些零嘴,以前秋南亭很喜歡來著。
“什么老婆,不許在外面亂叫!”秋南亭一邊張嘴吃著薯片,一邊幫他用餐巾紙擦擦手,手上力道不小,像是故意要把人弄疼。
“別擦,我還要繼續(xù)喂老婆?!卑剿返哪樕蠞M是笑意,“怎么不是我老婆,是我好不容易從老天那里討來的老婆。啊——番茄味的好吃嗎?我再開一包青檸的你嘗嘗。”
秋南亭趕緊按住他的手,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啦,先把這包吃完!”
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化,車速飛快。
程艾立早就在火車站等著兩人,見他們從出口走出,激動(dòng)得差點(diǎn)跳起來,揮手招呼。他穿著一件薄薄的羽絨服,冷風(fēng)一吹,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
他不禁搓了搓手,打著哆嗦,嘴里嘟囔著:“這天冷得太快了!穿個(gè)薄羽絨服還有點(diǎn)扛不住,走走,先去車庫(kù)!”
敖朔身上穿的是自已隨身帶的沖鋒衣,防風(fēng)保暖,而秋南亭則是穿著巫族人送來的棉襖,外觀樸素卻顯得格外溫暖,絨面在陽(yáng)光下透出一絲溫和的光澤,襯托出他白皙的膚色。
程艾立看著暖和的二人氣打不一處來,“哎,怎么你倆鬧,受苦的是我,我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嗎?”
秋南亭忍不住翹了翹嘴唇,拉著敖朔的手低頭偷笑。
上了車,程艾立快速開上暖氣,車廂內(nèi)立刻充滿了溫暖的氣息。
他隨手點(diǎn)了首歌,音樂緩緩流淌在車廂中,他一邊哼著歌,一邊往外開著。寒風(fēng)在車窗外呼嘯,車內(nèi)卻暖意融融,幾扇小小的車窗把外界的寒冷隔絕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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