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夏覺得全身的血液涌上了腦門,揮起拳頭用盡所有力氣砸向怪物的腦袋。怪物軟軟地翻到在一旁。
殘破的衣物掛在林小寒那慘不忍睹的軀體上,整個(gè)人毫無生氣。
這樣的景象讓厲夏的心狠狠地揪成一團(tuán),她不由自主地哭泣顫抖起來,慢慢伸出手輕輕撫摸上林小寒的額頭,生怕稍微用點(diǎn)力就會(huì)讓林小寒破碎。
溫?zé)岬臏I水滴在了林小寒的眼眸上,微微的刺激讓她勉強(qiáng)睜開眼。只一個(gè)模糊的輪廓便使她如回光返照的病人,陡然振奮起精神。簡直是匪夷所思。微微顫顫想要伸手去撫摸那不可思議的面龐,奈何渾身如碾壓般沒有一絲力氣,手剛稍稍抬起一點(diǎn)便無力地向下垂去,卻落入了一個(gè)溫暖的掌心,耳邊聽見了熟悉萬分的呼喚。
是你。林小寒幾乎是氣若游絲,怎么,可能?。?br>
是我是我,你,哪兒難受?厲夏哽咽著拉下蒙面布,后知后覺地想起林小寒的身體幾乎已經(jīng)沒了遮掩,趕忙脫下衣服,一看是巡邏人員的制服,立刻扔了,又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小寒包裹在懷里。才要再次開口,突見孟旸竄了上來,她止住低泣,極度不高興,你怎么又跑來了?你不看著門,萬一有人進(jìn)來,我們都跑不了。
我怕你消失。孟旸拽下蒙面,表情很真摯。
厲夏還沒說什么,林小寒卻一下子抓住了重點(diǎn),虛弱地問:什么消失?她過目不忘,記起了孟旸,這人在她們集合當(dāng)天,被厲夏突然過去教訓(xùn)了一頓。本來她還納悶厲夏怎會(huì)和清潔工有沖突,還沒來得及問就被厲夏轉(zhuǎn)移了話題給打岔過去。想不到現(xiàn)在竟成了厲夏的朋友,直覺告訴她,孟旸并不會(huì)撒謊。
果然,孟旸老實(shí)地回答,自己碰到自己會(huì)消失。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平常人肯定是一頭霧水,但林小寒這般聰明的腦袋,立刻就聽明白了,用她那脫力的手推著厲夏,你走,馬上走。
我沒消失,怪物不是我,和我不一樣。厲夏不假思索。我要救你出去。
為什么會(huì)沒變?不不,你救我去哪兒?是未來嗎?林小寒一語中的,讓厲夏愣了下,痛苦地咬著嘴唇,任性地說: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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