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在一旁問:這個完美者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是超人類?你們在基地那么長時間,就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李姐是主人的心腹,倒是知道一點,可是那老家伙嘴嚴,偶爾也會說漏,但說漏的都是些雜七雜八的,關于實驗方面的,她可一點都不多說。
不想這些了,我?guī)銈內(nèi)コ渣c東西,厲夏還等著呢。想破腦袋也無解的事情,楊帆干脆不去再想了,招呼二人去吃飯了。
吃完后又稍微休息了下,郭輝便自覺去找厲夏,無比認真地說:知道我當初為什么向你許諾在南廣市等你嗎?我總有一種預感,你會來找我,而且,我甚至都有種直覺,你一定能幫我們擺脫基地和主人。所以,厲夏,請別懷疑我,我絕對會幫你的。
不會的。厲夏輕輕搖搖頭,將他拉到安全通道,讓大家都不要靠近,才開口說:我找你來就是為了讓小寒醒過來。進入小寒的夢中后,我需要你讓她產(chǎn)生極為可怕的幻想。我剛才想過了,以小寒的聰明程度,你無論制造什么樣的幻象,她恐怕都能識破。一旦被識破,她就不可能再產(chǎn)生強烈的刺激感。大腦沒有了劇烈的反應,重啟不了,她也就醒不過來。
郭輝焦急地插嘴問:那怎么辦?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真要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制造出一個完美的幻境。
沒有的,我們智商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她的一個零頭。厲夏苦笑,咬牙狠心說:我有辦法。你只要制造出我和你說的幻象就可以了。她的心都在滴血,聲音顫抖不已,今年大年初一夜里,應該是大年初二凌晨,管它幾點呢,反正就是天很黑很黑,我們家,不,是小寒家闖進來幾個人,是幾個人呢,我想想啊,是三個,不,先是兩個,黑衣人。我還是從頭說起,大年三十,除夕,孟旸突然來找我,那時我們一家人正在吃年夜飯
郭輝越聽越震驚,直到厲夏說完,還有些愣神。怔了片刻,他才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澀澀地問:你是想讓我將那晚的慘、慘狀呈現(xiàn)給林小寒?
即是知道是幻象,這場景也足夠刺激她了。厲夏努力平復著心情,好半天才眼神空洞地說:你一定要記清楚我剛才敘說的細節(jié)。她掏出手機給郭輝看,這是我們的全家福。最慘烈的部分,請你給我示范一下。
郭輝嚇了一跳,你真要我這樣做?
我怕你想象力不夠,制造的幻象缺乏血/腥。厲夏臉色蒼白地沒有一絲血色,小寒父母的死我并沒有親眼所見,但那時他們應該在小寒的房間,你應該按照你能想象出最激烈的方式來制造幻象。
郭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只有瘋子才會這樣對待自己,這種痛,普通人誰敢才再體驗一遍?可是厲夏的神情非常認真,根本不容他拒絕。他也只能長嘆一聲,使勁揉揉太陽穴,依言照做。
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厲夏已經(jīng)渾身顫抖。郭輝趕緊停止了異能的使用,擔心地看著她。
厲夏用了最大的力氣來控制自己快虛脫的身體,只能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慢慢地挪回了房間。
郭輝想去攙扶,伸了伸手,卻又縮了回來,也沒跟上去,他心里明白,現(xiàn)在的厲夏,只有自己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外人起不到任何作用。過了一會,孟旸過來說,厲夏讓他去。他知道,該他上場了。
眼前的瘦弱女子雖然躺著,但依然給郭輝一種十分強大的感覺,他不由自主地感慨,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精神力吧。見在門口圍觀的眾人不解地看著自己,他頗緩靡饉跡拔乙簿褪撬嬋諞凰擔山饈筒渙聳裁唇芯窳αv皇歉芯醯攪中兄質(zhì)鄭趺此的兀智苛業(yè)摹15ω檬薔穹矯妗11蛘嘰竽苑矯嫻幕疃桑課沂翟謁擋磺宄孟袼切訓?。?br>
眾人還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厲夏叮囑孟旸守在門口,將房門嘭得關上,回頭看著郭輝,等會你會進入林小寒的夢中,你就當是在現(xiàn)實中。
這孩子不需要出去嗎?看見小森林坐在林小寒身邊,郭輝感到奇怪,還沒等厲夏回答,他突然又想起來什么,忙問:對林小寒這種情況,我這異能在她夢中中管用嗎?我一直都忘記問這事了。話語還未落,他只覺后頸處劇痛,雙眼便一陣發(fā)黑。感覺也就是幾秒鐘,眼前漸漸恢復了光亮,他語氣有些急,你干嘛打我?。窟@倒不是發(fā)火,而是疑問。
只是讓你快速的昏睡入夢而已。柔和的聲音在郭輝耳邊響起,他扭頭驚訝地看著面前的女子,林小寒?
你這異能在夢里是可以使用的,因為作用的原理基本相同。我們依靠感官來獲取外界的信息,但處理這些信息的卻是我們的大腦。你能在大腦即使處理這些信息時,替換掉它們,換成你大腦中所需要的場景。眼睛看到的還是大海,但是大腦處理接受的信息卻是沙漠。林小寒微笑著說,人類在異相睡眠狀況下仍然在接受外部信息,這個階段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經(jīng)常做夢階段。這點,科學家已經(jīng)驗證了部分,至少聽覺還是在工作的。所以那個時候,在我們都被催眠的情況下,你能讓我們產(chǎn)生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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