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玄起身,站定在墻子跟前,然后抬起手。他的手背上還隱隱有黑色的鱗片,但手指卻纖長,關(guān)節(jié)略粗,整體勻稱好看。
墻子看到這雙手時,忽然想到了葉秉燭。葉秉燭的手也生得好看,指節(jié)長而有力,骨肉勻亭,用力時手背上的青筋脈絡(luò)會浮現(xiàn)出來。
然后,稷玄就用那雙好看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緩緩解開帶結(jié)。
因為手指用力,青筋繃起。
啊,對了。墻子想,這樣就更像葉秉燭的手了,他解腰帶的時候應(yīng)該也是這樣……等等,解腰帶?
墻子猛然回神,腦中畫面猶存,只覺一股燥熱直沖腦門,他一把按住稷玄的手:“你做什么?”
稷玄的眼中映出墻子不知何時通紅的臉色,他心頭一動,數(shù)千年不曾紊亂的心緒竟蕩起漣漪。稷玄忽而起了打趣的心思,神情促狹道:“你也知道的,我一千年未曾出過困龍井,更別說見其他人。你雖身形如墻,略平板了些,但臉卻生得不錯。”
“那你也不至于饑不擇食到,對著我‘平板’的一堵墻……我們不合適!”墻子已經(jīng)懶得計較稷玄的話,反手要給稷玄把衣帶系上,系一個死結(jié)!
稷玄躲開墻子,氣定神閑道:“什么不合適?你在想什么呢,臉這般紅?”
因為什么而臉紅?是因為看到稷玄寬衣解帶,還是腦子里想到了葉秉燭?
“我是一堵紅墻,臉紅也正常!”墻子一個都不承認。
稷玄挑眉,質(zhì)疑道:“是嗎?”他一邊說,一邊手上不停,利索地解開了腰帶,慢慢地拉開衣襟。
墻子深吸了一口氣。他近來聽葉秉燭念了不少話本子上癡男怨女的故事。里面也不乏經(jīng)歷凄苦的女子為救心上人,無奈舍“身”取義的橋段。為了葉秉燭舍“身”取義,到底值當不值當……
墻子腦子里正一團亂麻,在危險的邊緣反復(fù)試探自己的底線。可很快,他的矛盾就迎刃而解了。
稷玄敞開上衣,露出一大片胸膛來。這龍看似文弱,但力量卻潛藏在衣衫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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