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華熒冷然回道:“我是為了皇帝的安危行事。待到事了,我再與你清算……”
池安以為法華熒會提起混元鼎之事,可沒想到法華熒話到嘴邊,卻有所顧忌似的,沉寂了下去。
還真稀奇,誰能威脅得到法華熒?莫不是皇帝?可混元鼎關(guān)皇帝什么事?池安心中存了疑慮。
“我已經(jīng)猜想到那妖會如何行動……”池安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行去,法華熒緊隨其后。墻子也想知道池安能想出個什么主意來,立刻飛身跟上。
葉秉燭正要往前,忽聽身后有人呼喚他的名字。
“葉公子?!?br>
葉秉燭回頭,對上圖南黝黑深邃的眼睛:“何事?”
圖南攏了攏手上潔白的拂塵,忽然道:“或許我不應(yīng)該稱呼你‘葉秉燭’,而應(yīng)該叫你……”
“你有何事?”未等圖南說完,葉秉燭便截然打斷。他戒備地盯著圖南,清俊的五官少有地透露出攻擊性來,五指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
葉秉燭不知道,墻子是不是還在屋子里,也并不認識圖南,更不知曉圖南剛才未盡之言究竟是什么。他只是下意識地想,圖南要說出來的話,未必是他愿意聽到的。
葉秉燭厭惡這種被動感,這種一切都只能被別人推著走的感覺。
“你不用這般緊張,我不會害你,我害你也沒有任何好處。”圖南上前一步,姿態(tài)誠懇,神情稱得上友善。“我只是知道你現(xiàn)在需要幫助,而我可以給予你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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