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我知道您恨您的父親買兇殺您,但他畢竟是您的父親,他其實也是萬般無奈才做下這樣的決定。”
律師擋在從花田回來的白珺面前,在白珺明確表明沒有和他聊天的意愿的時候,律師仍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只是太失望了?!?br>
律師口若懸河,試圖游說:“您這些年來任意妄為,他估計為你收拾了不少爛攤子,他遇到了困難,你卻不愿意幫他……”
“任意妄為?”
白珺停下腳步,被氣笑了:“這是他告訴你的?”
詹輝為了脫罪,可真是什么都敢說。
“那倒不是?!甭蓭煶烈髁艘粫?,端詳著白珺的臉色,試圖博取同情:“詹輝先生這段時間一直很后悔,念叨你的好,沒說過你半句不好的話?!?br>
“但您當年在《叛逆者》節(jié)目中的表現(xiàn),大家都有目共睹?!?br>
白珺停下了腳步。
“什么《叛逆者》?”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林宋第一次在大眾面前露面的節(jié)目。
她怎么可能會參加這個節(jié)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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