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這一細看,頓覺畫像里的那人呆板之極。
面前這位一雙鳳眼甚是靈動,即使坐在那邊不言不語,也會把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但是或因他習(xí)武,身上又有幾分武將的沉穩(wěn),壓住了一雙眼睛的活潑。方池身上的靈動與沉靜都恰到好處,可謂多一分過于輕浮,少一分略顯無趣。
讓婉婉這見慣了世間美色之人,一時間也看得津津有味起來。
方池聽了侯海讓婉婉陪夜的要求,也沒顯得多么詫異。只是表示自己不喜歡,沖著侯海和婉婉兩人的方向舉杯,自己飲了一杯酒,也不知是在向哪位賠罪。
而后又轉(zhuǎn)向花竹,示意他一起走。
花竹得到他的暗示,如蒙大赦。
兩人剛要起身,就聽侯海忽然大笑,他一把摟過身邊的婉婉,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對方池說:“你這就沒意思了,要是你父親在,肯定是大家都盡興的,他便不會如你這般無趣。果然養(yǎng)子沒有方家的及時行樂之風(fēng)啊?!?br>
花竹聞言,往方池那邊望去,心道:“這侯海真是大膽?!?br>
方池的臉色沉了下來,但仍舊維持著基本的禮貌,道了聲“抱歉”,起身便走。
花竹見狀也告了聲罪,跟在方池身后。
侯海笑道:“這有什么可賠罪的,歌樓里面的女子都是玩物。不,這世間所有的女子都是男子的附屬,你不知道嗎?你投了個好胎,就要好好利用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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